羋姝被斗倒的時候，很多人在拍掌叫好。
“觀眾們也是受不了啦~”
我去問劉濤怎么想，她這么回答我。
語氣竟然帶著一絲欣慰。
《羋月傳》在衛視播放已臨近尾聲，盡管口碑褒貶不一，但幾位主角的表演卻無人質疑，甚至我身邊的人每每怒其不爭時唯一用來自我安慰的就是，“這戲全靠幾位主角的演技在撐”，他們都這么說。
孫儷的演技自然無需多言，她每次哭的時候，我都會被感染著也像揪心一樣地痛；
黃軒目送羋月和嬴稷返回秦國時的眼神悲傷到在熒幕里濃得化不開，他創造出了一個讓任何女子都無法抗拒的初戀；
方中信的沉穩有度是老江湖，他在羋月難產時的焦急與慌張太真實，配上他的從容和霸氣，確實有資格成為可以從黃歇那里搶走女人心的男人；
義渠君高云翔是個豪爽的男子，可是他也很萌啊，在跟黃歇搶羋月時，因為羋月決定要跟黃歇走，當時就如同一個被訓斥的小男孩般，又難過又失落，喪著臉立刻有點耍脾氣地說“我去喂馬了”，有很多屬于大男人的小可愛。
這些人演的好，在情理之中。因為他們的戲路一貫如此，所以鄭曉龍選了他們，就是因為他們過往的表演風格，與角色的重合度高，讓他們來演，不會出錯。
可是劉濤呢？
我覺得她是這部劇里最大的驚喜啊。
她那個狡猾的一挑眉，早在片花流傳的時候就驚到了許多人。
她演出了一個與我們印象中的劉濤全然不同的劉濤。
她說她這次演的很過癮。
我也這么覺得。
跟劉濤在丹麥一起旅行了將近一周的時間，她和郭濤都是丹麥鞋履品牌ECCO的代言人，所以這次去丹麥，也正是為了拍攝ECCO的2016春夏廣告大片。
我見到她的時候，《羋月傳》才剛剛開播，對羋姝這個角色的印象，無非也就是一個溫柔的嫡公主，身兼重度妹控這一附加職業。
羋姝這個角色有很多少女的嬌羞，矜持和柔情，她情竇初開，天真爛漫，把什么事都想得太單純。
初遇秦王嬴駟那場戲，羋姝被救后的神情就是感激的，甚至有些傾慕的，但她又很自矜，所以言行也略帶拘謹，不與陌生男子過于親密，你看她的表情層次的過渡處理就很有情境感。
“所以羋姝對嬴駟是一見鐘情嗎？”坐在從哥本哈根開往ECCO總部的大巴上時，我問劉濤。
“當然啊，你想，一個長年身居宮中的少女，剛剛才到初情懵懂的年齡，雖然聽了很多關于英雄的故事，但這還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樣會仗義相助的英雄氣概的男子，而且對方救的還是自己，所以難免會對人家又感謝又仰慕。”劉濤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我，“她對秦王是一開始就動了真心的。”
相比起眼睛里只有放大片的女明星而言，劉濤在羋姝初遇嬴駟的那場戲中，眼睛里有光，大概偷藏了整個楚國的星空。
我對劉濤的印象，跟很多人一樣，此前都是各種溫柔賢惠的形象最討喜。
她出道這么多年，演的角色大多都是國民好女人，國民好賢妻，國民好媳婦這樣一類的角色。演的很稱職，但她自己也覺得很想嘗試不一樣的戲路。
所以《瑯琊榜》里的霓凰郡主，一出場就是驚艷的，因為她身上有一種颯颯的英氣，與劉濤以往被熟知的溫柔賢惠，全然不同。
這個角色很帥，但又不是大男人那種只是皮囊好的帥，而是舉手投足中透著一股剛勁兒，超越了性別所束縛的氣質藩籬，是豪氣的，大度的，瀟灑的，保留了女子的柔美，增添了不輸男子的英挺。
劉濤對霓凰的演繹，拿捏的尺寸剛剛好。她懂得霓凰的英武中不能缺少女兒家的柔情，霓凰是女中豪杰，但，她不是女漢子。
“你覺得羋姝和霓凰這兩個角色，哪一個更像是你本人？”
“霓凰吧。因為霓凰是一個很直率的人，她親自征戰沙場，身上有一些男子的氣概。我平時也是一個很男生個性的人，大大咧咧的，所以跟霓凰倒有些像。”
這話倒是不假，劉濤早年是部隊出身，英氣自然也是從軍中帶來。而且她私下里說話辦事，也都是利落果斷得很，從不拖泥帶水，很容易就能讓人對她產生好感。
你看她之前在《花兒與少年》里就很圈粉，比如很會照顧姐姐妹妹啦，
以收拾箱子為代表的生活技巧和細心程度都讓很多女生都自愧不如，
自駕單手倒車的那種帥氣讓很多姑娘都想彎：
雖同為古裝戲，但霓凰和羋姝是兩個全然不同的角色，所有網上就有人做了動圖，讓劉濤一個人自攻自受，也是萌得不行：
其實霓凰的郡主裝也有華麗的頭飾和裙子，如果不是對兩部劇都很熟悉的人，其實也不大明白兩個角色的差別——但你看啊，兩個角色的眼神和氣質全然是不同的，比起很多演員演技的千人一面，你可以看得出霓凰與羋姝個性的不同。不需要用夸張的動作和繁瑣的臺詞來營造角色的差異化，只是通過細膩的細節處理就能營造出不同角色的獨特屬性，這是一個好演員基本功的體現。
她對于情緒的處理也很有層次，《羋月傳》里她從對嬴駟的愛慕，到最終心灰意冷，漸漸絕望，這個轉變的過程是很細膩的，不是大多數狗血劇里的那種翻臉如翻書一般的突兀，比如我自己很喜歡的這個鏡頭：
乍一看整個畫面如同靜止一般。可是你仔細看她的眼神，從放空的失焦，到漸漸盈起水汽，然后一滴淚滑落。整個場景也很安靜，她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去表示自己有多悲傷——淡淡的，只用細微的肌肉變化，就營造出了一種極度傷心的氣氛。
哀莫大于心死。
羋姝在劇中后期有很多情緒波動極大的一面，但劉濤那種安安靜靜的悲傷才最讓人揪心。
要知道羋姝最開始最信賴最貼心的人就是羋月，而她倆的反目也絕非朝夕瞬變。從入秦國開始，她倆的嫌隙是從非常多小細節開始逐漸累加的——因為愛會使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盲目，也因為周遭的人比如玳瑁會一直不斷地挑撥，這些誤會越積越深，最終才使二人背道而馳。
劉濤落淚的場景，總有一種平靜里壓抑著悲傷的感染力。
“我建議從18集在開始看，從那開始才真正的好看起來。”她笑嘻嘻地對我說，“因為之前的羋姝，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姑娘，被過度保護的她還并不知道，人生其實是很艱辛的。”
然后，我們很快地就見到了這樣的劉濤：
簡直讓人太驚訝了。
“羋姝是你第一次演‘壞人’吧？”在ECCO總部參觀的休息間歇，我問劉濤，“那是怎樣一種感覺？是不是很過癮？”
“是很過癮。大家對我的熒幕印象都是賢妻良母啊，都覺得我不可能會演繹一個比較腹黑的角色，但我這次的演出就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，而且羋姝是一個從好姑娘開始慢慢變‘壞’的角色，所以我在表演上就有非常多的發揮空間，更可以演出前后截然不同的性格——所以過癮得很。”她笑嘻嘻地回答。
“不過，我不認為她是一個壞人。她的‘壞’，在各個階段都有她的不得已。”她想了想，一本正經地補充道。
羋姝這個角色，是《羋月傳》里最關鍵的人物之一，亦是后期最兇悍的反派角色，地位相當于《甄嬛傳》里的皇后，與宜修有著相似的心境，可是身世的不同卻又使得兩個角色有著截然不同的謀略之路。
可是仔細想想啊，羋姝也是劇中最悲情的角色不是么？
她是真心愛著嬴駟的，但嬴駟不過把他當成是征戰大計的棋子；
她也想要好好跟其他人相處，可是別人卻容不下這個突然空降的新王后；
她護著羋月，一再跟母后起沖突，到后來母后死了也無法見到最后一面；
她最信任的妹妹羋月，最后還是跟自己最愛的男人在一起廝守，她雖不愿，也無奈；
她只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兒子身上，哪知又是個不成器的東西，倒行逆施之余還蠢到舉鼎而死……
她什么都沒有了，
所以她只能去爭取擁有一切。
她沒有安全感，自始至終都是孤立無援的一個女子。
“她因為愛，而失去了母國；因為情誼，又失去了愛……她什么都想顧著，但最后誰也顧不上，連自己也保護不了。所以就只能盡一切所能地想要對自己的兒子好，因為那就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了——當她的蕩兒一死，她的世界也因此坍塌了，她變得多疑、敏感、暴躁……那是一個女人對全天下的不信任和憤怒。對，這就是羋姝最可恨也最可悲之處。”
劉濤坐在一張高高的凳子上，懸空晃蕩著穿著ECCO鞋的雙腳。一副很自在的樣子，可是神情卻有些悲傷。
在回想起《羋月傳》的拍攝經歷時，她對羋姝這個角色有著深切的感受。
“其實啊，她應該算是一個好母親吧！天底下又有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更好呢？”她嘆了口氣，說道。
“所以你最喜歡的是哪一場戲？”我又問。
《羋月傳》多達81集，這是一部拍起來相當花時間和精力的劇，作為飾演羋姝的人，我很好奇劉濤站在表演的角度，會最喜歡哪一場戲。
“很多場都很棒，”她回想了一下然后回答我，“比如拜別母后動身前往秦國那場戲，我其實很能感受到那種女兒遠嫁，從此這一生都不知能否母女再相聚的悲傷感覺——母親希望女兒幸福，女兒對母親有不舍亦有愧疚……演那場戲很虐心。”
“還有就是宣室殿大戰那場戲，魏夫人和武王后是一方勢力，羋月與義渠王是一方勢力，羋姝自己又是一方勢力，每一方都用足了心機，誰也不能在那個朝堂上輸掉，氣氛劍拔弩張，所有人都有一種隨時要爆發的感覺——直到遺詔被公開宣讀，羋姝頓時有種‘完了，什么都完了’的挫敗感……可她還是不想輸啊，她心里充滿了對羋月獲勝的不甘心——你知道這場戲里羋姝的情緒是很復雜的，有憤怒，有跋扈，有頹喪，有嫉恨，有滿滿的復仇心切……演起來太爽了！”
我提醒她，除了羋月之外，羋姝這個角色算得上是這部劇里的表情包第二大貢獻者。
她哈哈大笑起來：“我知道的，光是那句‘你以為你贏了？做夢！’就有無數人拿去當微信表情啦！”
黑化后的羋姝，經常會有魔性的表情。有人說這太不合理。
可羋姝從小就不是個工于心計之人，她所有搬弄的權謀，全都是在被別人的傷害中慢慢學會的，她一邊感覺自己被騙，一邊學著要保護自己。以前的她，喜歡了，會單純地覺得開心；難過了，會簡單地滿臉委屈；到后來也是這樣，憤怒了會咆哮，震驚了會顫抖，就連耍些心機，都是滿臉的狠毒狡詐。
她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不管什么都會表露在臉上的人，相比起來，魏夫人比她城府，衛良人比她狡黠——羋姝越是瘋狂，在別人眼里看來，她其實就越可憐。
“她必須長大啊。不能一直是那個被王兄和母后保護著的小公主。”劉濤輕描淡寫地說道。
可是我懂，她在演到羋姝的遲暮之時，內心亦感染了這個角色的哀愁。
“演了這么多年戲，會有覺得累的時候嗎？會不會有一天演著演著，突然就覺得不想演了？”
“你會寫東西寫啊寫啊就突然就不想寫了嗎？”她反問我。
“會啊。”我無比誠懇地回答她，“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愛寫文章呢！”
她哈哈哈地笑了一會兒，然后慢條斯理地開始回答我的問題：“我當然也會有很多覺得累的時候，可是這時我就會想啊，這是我喜歡的工作啊。能做自己喜歡的工作，這是多么難得的事！于是我就會從演戲這件事里去發現它的樂趣，讓自己永遠對表演充滿興趣和新鮮感。”
“那你如果有一天不再做演員了，會想要做什么？”
“我就是喜歡演戲耶，我想要一直做演員。”
她爽快又利落地說道。真的是沒有半點拖泥帶水。
“演戲是件可以讓我覺得快樂，又能帶給別人快樂的事。這樣的工作，我不僅要認真對待，還要去尊重它。”
劉濤又補充了一句，認真的。而且還輕輕點了點頭，卻并不是為了回應我的問題。
她是真的喜愛她的工作。
珠寶失竊的新聞讓她瞬間成為社交平臺熱搜焦點，整個過程我都在旁目睹。失竊那天，她和郭濤在哥本哈根市內各個景點拍攝ECCO的廣告大片，那天天氣陰冷且下著雨，寒風吹得穿著羽絨服的我都不住哆嗦，她卻穿著春夏款輕薄的裙子，微笑著在風雨中走來走去任攝影師提各種拍攝的需求。
攝影師檢查成片時，她才有幾分鐘的休息時間，就趕緊裹一件羽絨服躲到臨近的帳篷里，喝一杯肉桂熱紅酒，哆哆嗦嗦地勉強驅寒。
“冷么？”她遞給我一杯熱紅酒時，我看她凍得牙齒都在打戰，實在有點心生敬意。
“沒事兒。”她豪爽地揮揮手，等著攝影師一聲呼喚，就把羽絨服一脫就又沖進凄風苦雨中，滿臉笑容地裝作如沐春風。
就是這樣一整天的工作結束，她累得連晚餐也吃不下就趕回酒店休息，但一進房間就發現整個保險箱被人抱走，連行李也被翻得亂七八糟。
換成常人，甚至是我自己，我猜想我遇到這樣的情況也都一定是六神無主的，可是那天晚上其實劉濤和她的團隊沒有打擾到同行的任何人，只是自己聯絡了很少幾個可以協助與當地警方溝通的人，在第一時間報了案，雖然焦急卻不失冷靜地逐步去處理。
直到無法聯絡大使館工作人員，她才發微博求助，這才讓同行的其他人間接直到竟然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。
我跟好朋友顧晨曦說，出這樣的事，第二天晚上在ECCO旗艦店的參觀行程估計會缺席吧？
沒想到她竟然仍準時出現在店內，神色略憔悴，可是依舊熱情和有禮地完成了媒體的采訪和跟拍。
“丟東西是丟東西，工作是工作。不能因為丟了東西，就連工作也不顧了吧！”她微笑著說，語氣從容又堅定。
“你大概會想要演戲一直演到老吧！”我忍不住說。
“那真是件好事呢。”她笑盈盈地回答。
“說起《瑯琊榜》，安徽滁州就有座瑯琊山呢，就是歐陽修寫《醉翁亭記》的那個。”聊得久了，我們想到什么話題就聊什么。
“是呀是呀！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就在滁州，在那里住了好多年。對那里可懷念了。”她興奮地說道。
“那你都懷念滁州的什么啊？”
“瑯琊酥糖！我可愛吃了。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也沒什么好吃的，就喜歡吃點甜的，所以有機會就吃糖解饞。”她立刻來勁兒了，“還有來安花紅，雷官板鴨，羊肉粉絲……”
嗯，你們的霓凰郡主和羋姝公主，千真萬確也是個吃貨呢！
結束了ECCO總部參觀，在回哥本哈根的路上，我們有在休息站下車歇息的四十分鐘時間。
“我們去找吃的吧！”她興高采烈地吆喝道。
我在便利店買了一堆烤肉串，她隨行團隊的工作人員又去附近的麥當勞抱了幾袋雞翅回來，她心情立刻很好的樣子，到處招呼大家一起坐下來吃。
“女明星可以這么毫無顧忌地大吃大喝嗎？”
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，但還是啃了一口肉串。
“我吃得不多的。”她笑著說。
那表情，如同少女時期的羋姝般天真。
從安徒生故居到博物館，從小美人魚雕像到哈姆雷特城堡，這次ECCO給我們安排了非常豐富的丹麥行程。
劉濤和郭濤都一副玩得很高興的樣子。
“難得出來工作還有休假的安排嘛。”她為這種忙里偷閑的行程開心不已。
這些日子她確實很辛苦。
《瑯琊榜》的大熱，讓她工作量又進一步增多。她沒完沒了地接受采訪、拍攝封面，還忙著新劇《歡樂頌》的收尾工作，大量的品牌活動也占去了她許多時間，新單曲的錄制也在安排中，《羋月傳》的開播更是為她增添了更加高漲的人氣，這也就意味著工作量還將暴增……光是聽著她的工作安排，就會覺得她這樣連睡眠時間都得不到保證的日子真是難熬。
可她依然還是一副快快樂樂的樣子，就像是憂愁從來都近不了她身一樣。
“我不希望別人因為我不開心而不開心。”
她蹦蹦跳跳地走在磚路上，沒有因為陰雨天氣而影響了心情。
“每天我都會告訴自己要快快樂樂的，這樣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難，都不會覺得熬不過去。”
她的真性情，真挺討人喜歡。
“你覺得ECCO哪里最吸引你？”對于每一個品牌的代言人，我都很好奇她們究竟如何評價她們代言的品牌。
“多舒服的鞋子啊！”她指了指腳上的鞋，“就連高跟鞋都穿得很舒服，這對那些愛美的姑娘們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么？而且ECCO有很多非常經典的款式，這些款式你就算穿上個好幾年也不會過時不會壞，那種一雙好鞋會帶你走很多路的感覺滿動人的。”
這些年她穿衣越來越少出錯，從Fendi到Prada，幾乎所有的時裝品牌都愿意找她來參加活動，而且每次搭配都頗出彩，漸漸有藝高人膽大的架勢。
她喜歡經典的單品，因為她覺得這些單品是值得品的，看久了會覺得耐看，而且經得起推敲。
所以一件羊毛大衣，一條簡約長裙，一雙ECCO裸色高跟鞋，都會在她的衣柜里常年存在。
“有些衣服很好看沒錯，但不是你的，就不是你的。”
她一針見血地說。
“所以對于名利，對于事業，你也是這種態度么？”
“我會百分百努力去對待每一件工作，可是這并非為了名利，而是我覺得我不想辜負任何一件工作，這是在工作時所應當具備的起碼的態度——至于這項工作能為我帶來什么，其實我沒有那么關心。我不是很有功利心的人。”
這話確實沒錯，她這些年不管接拍什么戲，都給人一種沒有絲毫怠慢的敬業感。而且她從未曾展露過銳利鋒芒，一直都是那種不卑不亢的態度，讓人覺得她美好又親切，是不由自主就想要親近的人。
她總愛將所有辛苦的事說得風輕云淡，因為她真的不覺得苦，而是會將交托給她的每一項工作都當成是樂趣般對待，甘之如飴。
霓凰無緣摯愛，
羋姝必須長大，
大蕓堅韌忠誠，
木蘭堅強樂觀……
對于劉濤來說，她的人生總是被許許多多角色的喜怒哀樂浸潤著，讓那些情感逐漸成為了她人生的一部分。
這都是珍貴的財富。她如是說。
這樣的女子，不惹人喜歡才怪！
